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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腫的馬駿博士:盡管放療臨床使用廣泛,但試驗卻幾乎沒有我國的研究人員指出,鑒于放療是全球癌癥管理的基石,那么對于“放療臨床試驗數量有限以及研究經費缺乏”諸如此類問題是需要重視的。 “在這個精準醫學時代,放射腫瘤學家已經落后了很多,”中山大學腫瘤防治中心的馬駿博士如此說道。 馬博士及其同事下載了2007年6月至2017年5月在ClinicalTrials.gov注冊的全部243,758項介入腫瘤學研究的記錄,其中包括25,907份橫斷面分析。 馬博士及其同事在5月17日的《JAMA腫瘤學》雜志的報告中,只有5.3%是放射治療試驗。 在參與者報名之前,放療試驗注冊都少于其他腫瘤學研究(55.7% vs 65.9%),也進行更好的雙盲試驗(3.3% vs. 11.3%),涉及區域(2.4% vs. 9.5%),或由行業資助(5.8% vs 43.4%)。 與其他腫瘤學研究相比,放療試驗更有可能進行到第2至3期(68.8% vs. 57.9%),并建立數據監測委員會(66.4% vs. 55.7%)。 由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資助的放射治療試驗數量從2007 - 2012年的544次試驗中的80次(14.7%)減少到2012 - 2017年的834次試驗中的72次(8.6%)。 此外,在同一時期,涉及100多名患者的放療試驗比例從28.5%下降到18.8%。 “雖然先進的技術已經允許放射腫瘤學家給身體的不同區域提供精確的劑量,但在臨床中使用到的放療場、劑量或分割次數主要還是依靠經驗,”馬博士說道。“這就像杰迪斯(在星球大戰電影中)使用的光劍跟中世紀中的騎士們使用的劍一樣。” 紐約大學Langone衛生學院的Perlmutter癌癥中心的輻射腫瘤學家Kevin Du博士說:“該研究表明,對于放療來說,這里有一個巨大而且探索不足的臨床試驗空間,有可能改善患者結局并增加癌癥治愈率。” “有大量的數據表明,放療可以與新的癌癥治療進行協同作用,包括免疫治療和其他靶向治療,并且這應該在臨床試驗中進行研究,”Du博士說。 “事實上,”他補充道。“美國放射腫瘤學會最近發布了一份倡導開展這種聯合試驗的立場聲明(http://bit.ly/2kcEad3),在這項重要工作上,有一個真正的和立即的機會來進行產業和學術合作。” |